陳管事一邊玩弄算籌,一邊問道:“甚麼是算盤?”
陳管事大喜,趕緊拜謝,然後喜不自勝的出去了。張夫人又問了一些魏霸正在忙的事,特彆是鐵臿和兵器的事,她問得很詳細。當她得知鐵臿顛末考證,效力能夠三倍於木臿時,她歡暢得幾次頜首。而當她得知新式兵器能夠比現在的兵器本錢降落兩成,鋒利程度卻能進步三成時,她的眼睛終究亮了起來,欣喜不已:“真的?”
魏霸和陳管事回到印刷作坊,陳管事驟得重擔,乾勁實足,立即拿出十幾張印刷好的表格,先做起了此次魏霸新發明開辟的細賬。魏霸看著他忙前忙後,彷彿看到了本身在辦公室熬了兩年,終究被晉升為小主管時的景象,不由有些感慨。
張夫人嗯了一聲,笑道:“如何,你還在記恨張平,連一聲阿母也不肯叫了?”
魏霸很客氣的點點頭,晃了晃手中的表格:“新製的表格方纔做出來,想請夫人點評一下,看看是否合用。”他看著環兒身上的錦衣,心道我老媽得了兩匹錦,便高興得跟甚麼似的,夫人身邊的一個丫環卻一向穿戴錦衣,看起來還不止一套兩套,這親疏還真是清楚啊。
魏霸泰然自如的脫了鞋,走進了張夫人的房間。房間並不大,安排也不是非常素淨,但不管用料還是做工都非常講究,透著一種低調的豪華。張夫人麵如圓盤,皮膚白晳,細眉大眼,略施粉黛,自有一番大戶人家的雍容。看到魏霸出去,張夫人暴露了淡淡的淺笑,伸脫手,錦袖下暴露半截指尖:“阿霸呀,快入坐。”
奴婢,畢竟隻是奴婢,再受寵的奴婢也是奴婢。
魏霸算了個賬,漢斤一百斤,大抵是二十五公斤,這在後代彷彿也是不算的成績了。可惜在這個期間,兵士要帶的東西太多,兵器、盔甲,哪樣不是沉甸甸的,他們可冇有甚麼凱芙拉的頭盔、防彈背心,就連兵器都是又長又沉的長矛環刀,還要帶上弓箭。如果是級彆高一點的將領,還要加上鐵甲,一副鐵甲大抵就有十六七公斤,摺合七八十漢斤。
陳管事將一筆筆帳錄好,隨即拿出一把算籌,開端計算各項物質的總價,估計一下能有多少贏利。看著那一根根竹製的算籌,魏霸俄然問道:“你冇有算盤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