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還得提示一下老爹魏延,離姓馬的遠一點。馬家從馬騰開端,就是真正的反骨仔,馬岱固然不如馬超,但是要論無間道的本領,恐怕馬超也望塵莫及。
不但是他,就連一貫以英勇自誇的魏武都很天然的做出了防備的反應。他jǐng惕的看著阿誰++白衣少女,左手按向腰後,右手伸向左邊的腰間,這是他多年練刀的服從,可惜他現在底子冇帶刀。手一摸空,魏武不免有些鎮靜,不過他一眼看到身後臉sè比那少女的衣服還要白的魏霸,還是咬住了牙,壯著膽量大喝一聲:“甚麼人?這裡但是漢中,我們是鎮北將軍府的人。”
魏霸眉頭一皺,靈光一閃,俄然明白了這個少女是誰,內心頓時鬆了一口氣,臉上的笑容更盛。
被這白衣少女輕視的一瞥,魏霸俄然有些惱火,又有些無地自容。一個兩世為人的男人漢,大丈夫,竟然被一個女子嚇成如許,實在是丟人。正如魏武所說,這裡是漢中,我們魏家但是真正的土霸王,你既然敢露行藏,又曉得我是鎮北將軍的兒子,明顯不是甚麼流竄的蝥賊,應當是官麵上的人物。既然是官麵上的,我又何必怕你?
白衣少女瞥了他們一眼,不屑的哼了一聲。
魏霸微微一笑:“讚語當然算不上,但是也算不上是歪曲。想當年,孔夫人也曾被人稱為喪家狗的,我把令尊和孔夫子相提並論,莫非是歪曲?”
“那好那好,你快講。”魏武嘻嘻的笑著,鬆開了魏霸,很殷勤的替魏霸撫平衣褶。魏霸咳嗽了一聲,擺出一副滿腹經綸的模樣,講起了這個典故的來源。魏武聽得眉飛sè舞,拍掌笑道:“我明白了,本來那些墨客當作祖宗一樣的孔夫子也曾經被人罵成狗。這下太好了,今後我看到哪個墨客不紮眼,我也罵他是狗。誰要不平,我就讓他去翻書,補補學問再說。”
“嘻嘻!”魏武也不怕他,一個箭步跳開,指著魏霸嘻嘻的笑道:“你又不是長兄,我怕你何為。再說了,阿爹還冇死,還輪不到你來管束我呢。你這麼說,是不是想咒阿爹死?哈哈,你慘了,我去奉告阿爹,你慘了。”
“心虛?她為甚麼要心虛?”魏武還是一頭霧水,兩隻大牛眼忽閃忽閃的看著魏霸扮敬愛。
“噢――”魏武這才恍然大悟,拉了一個長聲,接著又問:“怪不得她說你罵了她爹呢,本來她是馬超的女兒啊。那喪家狗究竟是甚麼典故,如何又跟孔賢人扯上乾係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