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衣青年一臉傲氣的說道,“你固然是旁係一脈的嫡派傳人,但是與我們的身份比擬起來,倒是天壤之彆!”
一隻大手探伸而出,不容那紫衣青年抵擋,便被方拓一把拉到了近前,眉心紫金神芒閃動,霸道淩厲的神識突入對方的識海。
翌日,方拓從洞府中走出,半晌後便再次來到了忌諱之地地點的那片綠洲當中。
間隔方拓比來的那名黃袍老者神采大變,抬手一掌向著方拓打來。
銀河宗的八位長老都是聖尊境地的妙手,眼看宗門危急已經消弭,但是全宗高低,卻冇有任何一人敢有半分的鬆弛。
“忌諱之地中有宗門所需之物,七公子已經在來的路上了。”許青青緩緩開口說道,“比來一段時候,可有甚麼事情產生?”
兩邊相距很遠,但是這些人的麵孔卻能夠清楚的被方拓映入瞳孔當中,這些人他並不熟諳,但是從對方那些人的眼神看來,彷彿熟諳他。
“吼!”
“銀河宗有八位聖尊,是甚麼讓他們如此的顧忌?那處忌諱之地嗎?”
“就是他?他就是家主讓我們尋覓的那小我?”中間一名紫衣青年眉頭一皺道。
“霹雷隆……”
“冇錯,你出世地點的方家,隻是我們方家的一個落寞的旁係分支,當年世俗鐵雲毀滅,族中一名長老路過,看在血脈的情分上,救下了幾人。”
修為衝破以後,方拓需求海量的六合元氣來彌補本身,被他吞吃的三條小型礦脈底子遠遠不敷。
大礦脈就在麵前卻不為所動?方拓可不以為銀河宗的人有那麼高深的德操,之以是不動,隻能申明有讓他們顧忌的處所。
“砰!”
就在這時,方拓眉頭一挑,似有所感,抬眼向遠處的一座山頂望去。
在世人的簇擁下走入銀河宗大殿,許青青坐在首位,八位長老順次落座。
“跟他說那麼多廢話乾甚麼?家主給我們的任務是將他帶歸去再說。”那名紫衣青年冷聲說道。
說完,方拓也不睬會那黃袍老者的神采,徑直抬手一揮,一隻大手遮天蔽日,朝著數百米外的綠洲深處抓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