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開口說話,驚駭隻要一張嘴,憋著的那一口氣就會溜走,他就會垮掉。他用刀尖摸索著槍彈所處的位置,傷口處不竭冒出的血讓他底子就看不清槍彈,他乾脆脫了上衣,不斷的擦拭。
“哲哥,我要挖了,你忍著點。”
宮哲衰弱的笑了一下:“這冇甚麼,我們都是這麼過來的。”
左淺不再躊躇,用匕首在彈孔處的爛肉上劃了一個十字,槍彈四周的肉被燒得焦黑,火藥味,血腥味,皮肉燒焦的味混在一起,熏得左淺的胃直翻滾。
“好!”左淺依言把宮哲的傷口緊緊捆上,做完這些,他才發明他也滿身脫力,軟到在宮哲身邊。
左淺潔白的牙齒緊緊咬著下唇,彷彿在替宮哲痛普通,他曉得隻要他行動快一點,宮哲受的痛苦才氣少一點。
“開端吧!”宮哲把外套塞進了嘴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