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回帳篷躺下冇多久,宮哲俄然就爬了起來,耳朵貼著帳篷細心捕獲內裡的動靜。
這一肚子的愁悶正冇出泄呢,來的可真及時!
當然,這個二當家就是季軍本身。
宮哲望望天,離天亮還早,不睡不可!
“小哲哲,睡不著就來陪哥哥樂嗬樂嗬?”煩躁間,一條油膩的胳膊樓上了宮哲的肩膀,不是季軍那BT是誰?
“季軍,不曉得槍彈你接不接得住?”宮哲還是冇轉頭,背後似是長了眼睛,聲音比這濕冷的氛圍冷上百倍,並且已經帶了顯而易見的殺氣。
隻是季軍冇想到,在看了一次這個三當家的果體過後,他的下半身就再不屬於本身了。那頎長的丹鳳眼,那性感的薄唇,那流利的線條,那誘人的紅纓,另有那讓人血脈噴張的性器。。。。。。
“是,哲哥。”
實在他並冇有聞聲任何響動,但是幾年的妖怪練習生涯讓他對潛伏的傷害有著靈敏的直覺,而現在,他的直覺就奉告他,有傷害在逼近。
這裡是越南的安南山脈,山腳下是穿越了六個國度的湄公河,再往南走個幾十千米就進入了老撾的鴻溝。
季軍狠狠地吞了吞口水,饞得眼睛都紅了。
“小子,我季軍看上你是給你麵子,彆他媽不知好歹,要不是看在大哥的麵上,老子早就操爆你的桔花,乾的你爛成一灘泥。”
他頎長的丹鳳眼似笑非笑的瞅了季軍一眼,嘴裡卻冷哼一聲,回身尋了個火堆坐下。
季軍隻覺一股寒氣從腳底心直接就竄進身材裡,把滿身的熱量刹時冷卻,在背脊處凝化成液體,再從毛孔中排了出去。
“我 操,夏季繈堅了夏天,生得***甚麼鬼氣候?”宮哲一邊謾罵一邊把身材蜷成了一團。
固然時價初秋,但是特有的東南亞亞熱帶季民風候使得安南山脈山頂非常的濕冷,再加上白日還下了雨,氛圍中的濕度能夠設想,撲在臉上,的確跟洗臉一樣。
宮哲一把抓住季軍的手腕,人如同泥鰍般快速的從他腋窩下鑽出來,扭麻花似的那麼一扭,季軍的胳膊就被反剪在身後,疼得他齜牙咧嘴!
雖說宮哲入夥才半年,但是此人不但技藝相稱了得,腦筋那也是極其矯捷,他入夥以來,顛末他的提示和建議,他們每一次買賣都穩紮穩打,從冇失誤過,老邁眼鏡蛇對他那是信賴有加,每一次買賣都會讓他帶隊,彷彿已是他們的三當家。
中間有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,季軍惱羞成怒,爬起來恨恨地瞪著宮哲,高出左眼的一條疤痕跟斷成兩節的蜈蚣一樣險惡地扭曲著,上麵中轉眉骨,上麵穿越顴骨,看來是被人砍了一刀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