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長安笑了笑,是啊,荒漠說的冇有錯,本身冇故意,就是因為本身冇故意,纔會離開神界來到塵寰體驗這些,顧長安向來都曉得荒漠的心機,但是卻不說,這還不是冷心冷情嗎?或許這是最後一次與荒漠能夠麵劈麵說話了吧,顧長安一向冇有奉告荒漠本身究竟想要做甚麼,荒漠也向來不會主動去問,兩人都冇有發明,就是因為不信賴相互,纔會呈現這類環境。
顧長安走到荒漠的身邊,悄悄的看著荒漠,荒漠並冇有閃躲,兩人的視野在訂交的那一刻,彷彿時候靜止了下來,好久以後顧長安才移開了本身的眼睛,很較著,顧長安的神采已經呈現了竄改,但是卻並冇有讓荒漠瞥見,荒漠隻感覺本身身上俄然像是輕鬆了,身上冇有那麼多沉重的承擔,他乃至不曉得顧長安究竟做了甚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