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個早上已經想得充足清楚，一向以來因為怕這個怕阿誰，也冇有證據纔沒戳破雲菲的事。可現在事情已經全都說了出來，她就要為本身那一次落空的“命”博一次，警方最後措置成甚麼樣無所謂，她，不能白死。

她纖指不竭地按著筆帽，按下去又彈上來：“冇有甚麼。昨晚，表情不太好。”

“額，不是，”小樓邊走邊解釋，“他冇說叫大夫，他就說，把那天跟他說話的阿誰女孩兒叫過來……”

秦芳容的手一抖，較著曉得了彷彿是甚麼事。淡淡勾一下嘴角，合上缺勤記錄：“我倒感覺冇有需求。那位首長固然對你溫厚，但對彆人來講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，你莫非還擔憂，傷害過你的人，他會放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