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見她伸動手敏捷地擦著櫃子上的木灰。
幾個皮膚曬得烏黑的搬貨工人,目光如黏膩的泥鰍般黏在劈麵女人身上。
“不曉得有工具冇?要不我們假裝抱病去勾搭人家小女人?”
“劈麵那鋪子小女人長得真俊哩,那皮膚水嫩嫩的,都能掐出水了。”
沈靳蕭聞言飄忽的眼神終究安寧下來,直直落在女人鮮紅的唇上,放在膝蓋上掌心出汗的雙手不斷摩挲著褲腿,磕磕絆絆道:“那……那我摘口罩了哦?”
如果讓她現在診出他是絕嗣體質,那等下和她申明身份,不是要被嫌棄?
特彆是她哈腰時,沈靳蕭臉上一陣炎熱,心也快跳出嗓子眼。
女人冰冷纖細的指尖覆了上來。
中醫館鋪麵背麵的院子裡有一棵大槐樹,樹叉一頭站著一隻黃白相間的小貓耷拉著尖尖的小臉“喵喵”地叫著,頭還時不時望向底下的水井,彷彿覺得水井裡它本身的倒影是同類在和它打號召。
沈靳蕭見景象不對,也趕快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