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!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?是不是打攪到你們的功德了?”
“老七!老七!我們來給你送熱水了!”
秦舒窈一本端莊說道:“胡連長,您這話說得可不對,我們不能因噎廢食啊,不能因為高錦粱傷害過耿颯,就讓她一輩子單身呐!”
秦舒窈麵紅耳赤推了陳啟瀾一把。
胡江南腹誹:公然是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,呸,這對賊伉儷!
“如何了?嗯?”
“你管天管地,還管老子拉屎放屁?”
陳啟瀾咬牙說道:“你一個孺子雞,連女人的手都冇摸過,你能瞭解甚麼?你又曉得甚麼?”
“兩桶夠不敷?要不要兄弟們再給你燒兩鍋?”
胡江南必然聽到屋裡的動靜了吧?
“疼!”
早不送熱水晚不送熱水,在他和秦舒窈伶仃相處一會兒才送來熱水,這貨要不是用心的,他就不姓秦!
陳啟瀾直起家來解釦子,冇有男人度量的包裹,南疆帶著硝煙氣味的夜風捲入房間,讓秦舒窈感遭到一陣陣涼意。
被陳啟瀾親得有點意亂情迷,秦舒窈不覺靠入他懷中,聲音微微顫抖。
看著胡江南那哀怨又無能為力的模樣,陳啟瀾內心暗爽。
“嗯,我可記得你說過的話,結婚的男人要講衛生,如許對老婆好!”
“啟瀾!陳啟瀾……”
胡江南咬牙怒斥,回身倉促走了。
“慢點!你們兩個慢點!彆把水弄灑了!”
陳啟瀾賤嗖嗖開口,穩準狠地往胡江南心上撒了一大把鹽。
陳啟瀾的呼吸短促,他自背後擁抱著秦舒窈,吻著她的後頸。
而未等她平複下來,陳啟瀾高大的身影已經俯身而下,再次將她裹入本身懷中,抱得那麼緊……
她不自發用雙臂環住本身的身軀,就那麼看著男人背光解開襯衫,暴露儘是猙獰傷疤卻孔武有力的胸膛。
陳啟瀾是個行動派,“生孩子”這件事兒也不是僅逗留在嘴上,他要付諸實際,要抓住此次機遇留下本身的骨肉。
“小秦,你給耿颯說說,讓她彆想不開再掉進坑裡啊!”
“哎,老胡,你如何不笑了?是天生不愛笑嗎?”
好哇好哇,風水輪番轉,彼蒼饒過誰。
聽到這話,胡江南俄然笑不出來了。
胡江南笑得很壞,說道:“畢竟你們這……對吧,我們都瞭解!”
固然但是,秦舒窈這話冇弊端呐!
“哦喲,陳連長的上衣呢?大早晨不穿衣服多冷啊!”
“我在!我在!窈窈,我一向在這裡!”
秦舒窈忍不住一陣陣顫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