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窈一夜未眠,卻冇有半點睏意。
耿颯不曉得寫了甚麼,可她還是細心收好了信封。
“聽我的話,給胡江南寫一封信,讓他有盼頭,火線官兵很苦的。”
有零有整,還帶著屬於奶奶的溫度。
“彆胡說!我和胡江南冇乾係!”
昨晚秦舒窈返來就碰到虎子兄妹被綁架的不測,大師儘力以赴找人,耿颯也冇機遇問甚麼。
“我嫁給誰?還打完仗我嫁人?”
沉默半晌,秦舒窈將一個封好口的信封交給耿颯。
耿颯笑著說道:“舒窈,你這叫甚麼?後代雙全?”
“我找他做甚麼?我上有老下有小的,我哪至於為了個男人做傻事?”
剛睡醒的小嬌撲進秦舒窈懷裡,奶聲奶氣叫她“媽媽”。
“耿颯,你醒醒,我有話和你說。”
與章甘嶺搶時候,與仇敵搶時候,也與死神搶時候。
秦舒窈將床上幾件衣服塞進包裡,說道:“我下午就走,去趟縣城與趙平原交代好買賣的事,明早去省會坐火車。”
“哎!你該不會是要去疆場尋夫嗎?我傳聞過如許的案例,有軍屬思念丈夫,竟然千裡迢迢去了火線!”
“行,你儘管放心出門,家裡有我呢!”
“我呢?你不照顧好我嗎?”
她難以節製內心的悲慘,靠在路邊的樹上無聲落淚。
信封很厚,內裡明顯是一封很長的信。
“這是奶奶攢的錢,你帶著應急,俗話說一分錢難倒豪傑漢,出門在外,冇錢可不可呐!”
“媽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