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曼妮目光警戒，高低打量著一臉笑意的劉婉。

俄然一道清麗嗓音傳來。

“咳，這個……”陳複興難堪地撓了撓後腦勺，想減緩氛圍。

蔡曼妮愣了兩秒，怒極反笑，“葉芸，你還真是不成理喻，我好聲好氣地來跟你談秦錚的前程，你卻如此出言不遜，你看看你這胡攪蠻纏的行動，聽聽你這一席粗鄙之言，你能辦成甚麼大事！”

一說到配，蔡曼妮便又想到葉芸方纔罵她的話，頓時神采更丟臉了。

合作？製衣廠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