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勝利瞥見媳婦那嬌滴滴的模樣嘴都咧到耳朵根了,搓動手說:“嘿嘿,媳婦彆說這話,現在是新社會,男女劃一,我服侍媳婦我樂意。”
讓你也嚐嚐受了委曲隻能悶頭哭的滋味。
白氏頓了一下問:“咋頭疼了,也感冒了?”
白氏發作了:“氣的,嗬嗬,公婆都活得好好的,她給氣病了,是不是多嫌公婆活得年紀大呀,婆子把她氣病了……”
她唾沫飛濺:“明個她敢在我跟前放個屁,我把她祖宗八代都罵了。”
“娘,你說啥呀,大嫂子病了你咋還扯上本身了,我來做飯我來做飯。”周福蘭從屋裡出來了。
白氏聽了火氣噌又上來了,拍著大腿,瞪著眸子子說:“就是就是,她死兒媳婦怨魂返來了跑到咱家,撲到你身上衝咱一家人撒氣,我就不說了,把老二害成如許我不該罵咋滴。”
他猛地一鼓掌:“對了,我傳聞現在有電褥子了,趕明兒個我去鎮上給你買一個返來。”
陳勝利坐在角落裡,看著本身媳婦被百口誇,又想到在丈母孃家媳婦向著本身那暖心的一幕,內心美醉了都。
又說風涼話:“這個家該換換天了,新媳婦跟大肚子的做飯,利利索索的人睡懶覺。”
周福蘭問他:“你的錢不敷吧,要不我把你給的錢再給你?”
周福蘭把冰冷的腳泡到熱水裡,舒暢極了,扭頭看看床上烤床的火盆,說:“勝利呀,火盆烤床不平安,咱的被子票據都是新的,烤壞了多可惜。”
陳勝利嘿嘿笑笑,“俺媳婦真會過日子,不拖我後腿。那我就忙完窯廠的事抽暇去鎮上買。”
周福蘭樂了,哭了半夜,不錯不錯。
她做出一樣憤恚的口氣說:“以是,娘,咱不怕她,這類人如果怕了她能欺負死你。”
白氏本就因三個兒子在村裡趾高氣揚的,這又有這麼個給力的兒媳婦做後盾,怕誰?不存在的。
陳勝紅甕聲甕氣地說:“氣的。”
周福蘭聽著她罵夏四嬸的話悄悄咬牙:上輩子,你不就是這麼磋磨我的嗎。
“二嫂子,感謝你信賴我,既然咱姊妹倆這麼交心,那我就跟你說個奧妙……”
“兒媳婦活著一家子欺負人家,飯做早了也罵,做晚了也罵,鹹了淡了也罵,敢還句嘴攛掇兒子往死裡打,就冇把媳婦當人看,這死了我罵幾句她充好人護著了……”
周福蘭偷著抿嘴一笑。
在鍋灶上忙著的黃菊花聽了冷哼一聲:“做賊心虛唄,隻能在屋裡哭了。”
說著周福蘭身邊來,摟住她就想啃一口,周福蘭猛地一撤身子,然後故作嚴峻地推開他說:“大夫都說了,你不能近我身,不然就一輩子好不了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