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明月此人平時看著溫溫輕柔,跟長輩說話也挺有規矩,從過來到現在,都冇生過氣。
田淑梅看占不到便宜,就想溜之大吉。
沈明月人狠話未幾,把她推動屋裡後,看著還插著電的熨鬥,直接拿了起來,毫不躊躇的燙在了田淑梅的手上。
這個大姨過分度了,欺負王翠娥就是欺負沈明月,凡是她看得起沈明月,都不會對沈明月的母親脫手。
而這時候顧家其他人也都返來了。
王翠娥當時隻是不謹慎燙到,全部打仗麵比較小,即便是如此,手都被燙的起了水泡。
彆說王翠娥不是仆人,哪怕是仆人,也不能這麼指派人家,這不純粹就是欺負人嗎?實在是過分度了。
田淑梅看大師都不來幫手,氣得破口痛罵,就在這時,她俄然想到了周小斐,忍不住大聲喊道:“周小斐,你從速把這瘋女人拖走,要不是你去找我,我還不來摻雜這事呢!”
顧遠洋看著這一幕,差點驚掉了下巴。
可沈明月那裡能讓她走?欺負她媽讓乾點活就算了,還用心燙傷母親的手,現在連句報歉的話都冇有,拍拍屁股就想分開,哪有這麼好的事?
大師看到這一幕,都惶恐的睜大了眼睛,這景象在他們眼裡不亞於滿清十大酷刑。
就在這時,沈明月俄然伸脫手,一把拽住了田淑梅的頭髮,隨後一個翻轉,直接站到了田淑梅的前麵。
顧遠舟見狀,直接把家裡人攔住。
“姐,你也過分度了?你如何能讓我親家母給你端茶送水?人家在我們家那是客人,也是美意過來幫手,你從速跟人報歉。”
可沈明月現在太嚇人了,她還是個妊婦,情感也很衝動,他們又怕出個甚麼好歹。
沈明月臉上有一股狠勁,差點把田淑梅的頭皮都薅下來,隨後直接踹了田淑梅一腳,推著她往寢室走。
“我奉告你,你欺負我能夠,但是你不能欺負我媽,我媽這輩子已經夠苦了,好不輕易過幾天好日子,你還要過來添堵。合著熨鬥不燙在你身上,你不曉得疼是嗎?既然你感覺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,也不肯意報歉,那我就把這些還給你,算是扯平了。”
沈明月上輩子還練過跆拳道和散打,體型不是特彆壯碩的男人,她都打得過,更彆說是田淑梅這類中年婦女,清算個她那是手拿把掐。
“把人燙傷了就想走?你當這是你家呢?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。”
顧建軍也是氣得夠嗆,這都甚麼人呀?欺負人另有理了?
誰能想到她現在無能出這事兒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