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喲,碧蓮如何這麼胡塗啊,難怪仳離後連家都不返來。”
彩霞歌舞廳隻是他名下的一家贏利公司罷了,交給親弟弟唐耀宗打理後,他很少過來,隔幾天過來看看,明天唐耀宗打電話給他,非讓他過來看新招的電子琴師,他恰好冇事,就過來看看。
歌舞廳離病院約莫半小時的路程,楚翹到那才七點半,歌舞廳已經開端停業了,門口的霓虹燈五光十色,有很多留著長頭髮的‘不良青年’在門口走動,就像九十年代的殺馬特一樣,這些人在白叟眼裡就是不良青年。
中年男人恰是歌舞廳的大老闆唐耀祖,也是唐衛國的親爹,彆看他一副斯文敗類的形象,實在大字不識幾個,戴的是平光眼鏡,為了裝深沉的。
“我說的都是實話,徐碧蓮就是個不要臉的騷貨,和男人亂搞搞大了肚子,哼,你就算不承認也冇用,這就是究竟!”
唐耀祖本身也是爭氣的,固然有常家照拂,但他如果扶不起來,常家再照拂也冇用,鼎新開放後,他就停薪留職下海了,先是倒賣黑貨,有了錢後就開歌舞廳錄相廳,還開了家貿易公司,買賣做得很大,日進鬥金。
“你胡說八道甚麼,返來!”
“我去上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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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虧楚翹這些日子變了很多,但願彆讓他太絕望了。
“碧蓮的老公彷彿家世很不錯的呢,畢主任熟諳的,我去問問畢主任。”
唐衛國總說他冷心冷肝六親不認,楚鵬並冇辯駁,他確切就是如許的人,無慾則剛,因為他對親情愛情友情任何情都冇有巴望,以是纔沒有甚麼能打擊到他。
唐耀宗氣哼哼地,如何就冇一個信賴他真想娶媳婦了呢,實在每次搞工具他都很當真的,此次更拿出了一百分的至心。
唐耀祖和弟弟相差十五歲,亦兄亦父,聽了這番話也冇放在心上,之前這小子也是如許說的,成果找的都是些不三不四的女人,他連多看一眼都嫌噁心,此次的必定也一樣,唐耀祖本身雖是開歌舞廳的,可他打從心底看不起來歌舞廳的人,特彆是女人。
“對啊,和男人亂搞,被丈夫抓到了,隻能灰溜溜仳離了。”楚翹纔不要替徐碧蓮保全部麵,歸正都已經撕破臉了。
楚翹冇走大門,從後門出來,聽到了震耳欲聾的迪斯科樂曲聲,很多人在舞池上猖獗地點頭擺尾,閃動的燈光照在人臉上,顯得非常迷幻,另有一種頹廢放縱的味道,楚翹的腳步也情不自禁地跟上了音樂節拍,她找到了背景,看到了唐耀宗,冇光膀子了,套上了件格子襯衫,還穿了皮鞋,和一個四十出頭穿白襯衫的男人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