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暖房的時候會撒帶毒的糖?”
“要我看,你們家清楚是遭了報應。”
“冇錯,再不走,我們也要對你們不客氣了!”世人紛繁為寧大遠家撐腰,有的乃至已經抄起了板凳,蓄勢待發。
吃完酒菜,雲氏帶著孩子們到宋家清算東西,籌辦搬場事件。
被這兩人一折騰,本來熱熱烈鬨的氛圍較著降落下來。
這時候寧芝從屋內走出來,白嫩的指頭撫著肩頭的麻花辮,歪了歪小腦袋,給他們出了個主張:“如果以為我們給你們下毒,那你們就拿著證物去公安那報案。”
冇有實據的事,寧老三和寧老四哪有膽量去報案。
大喜的日子,本不該動粗,可也不能任憑人家騎在脖子上拉屎!
寧大遠站出來,穿過酒桌來到兩人麵前,肝火騰騰:“你們胡說甚麼,我何時去給你們家下藥了?”
“真是極品。”大師哪能看不出來他們的實在目標,不由得感慨的搖點頭:“不就是想要訛錢嗎?”
“我們都冇拉,就你家拉了,少信口開河。”
吃酒的村民和親朋老友紛繁起家,一起征討兩人。
寧芝忙踮著腳,兩隻麻花小辮跟著一跳一跳,暴露軟甜的笑容安撫著:“各位長輩,兄弟姐妹們,我們都彆這類人影響了表情。”
世人齊懟,寧老三和寧老四周紅耳赤,相互對視一眼,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小小的女人卻學著大人老成的口氣,這反差萌敬愛極致。
寧老三伸手指著他:“從速的,不拿出五塊錢賠償這事冇完!”
大師的表情莫名好了起來,紛繁笑出聲:“是啊,咱不能被那種人壞了胃口,不值當的。”
世人重新落座,推杯換盞間,雲氏和寧大遠挨桌敬酒。
他們瞪著寧芝:“大人說話,你這個賠錢貨插甚麼嘴,滾一邊去!”
隻見這兩人嘴裡罵罵咧咧,扛著棍子就惡狠狠砸在地上:“寧大遠,虧爹孃還養了你一場,你這野種羔子,竟然敢給我們下藥,害的娘和繁華拉到虛脫。”
他們來肇事隻是想訛些錢,可不想鬨大了。
“你家的糖和花生有毒!”寧老四臉紅脖子粗的大吼,麵色猙獰,氣的直頓腳:“娘和繁華就是吃了你家撒的糖和花生後才拉的肚子,這會都已經拉到虛脫了,村醫正在家裡醫治。”
寧大遠氣笑了,大掌含怒拍桌:“你們這不是誠懇肇事嗎,糖和花生大師夥都吃了,如何就你們拉了肚子,我們冇拉?”
“明顯都斷絕乾係了,又鬨成了那樣,另有臉來搶糖吃,臉皮真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