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，是不是你又去牛棚那邊乾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，把牛也逗瘋了，它纔會專撿著你來踩?”

陸小芒的聲音遠遠的從夜色中傳來。

羅夏端著火油燈，一邊護著火苗一邊心急如焚地走著。

他隻能聞聲蹬蹬的腳步聲越跑越遠。

羅光亮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哼哼道：“已經讓人去喊林克了。葉李，早就有人跟我說，你跟村裡的某些男人不清不楚的，常常去牛棚子那邊幽會……

天空上冇有玉輪，也冇有星子，山村覆蓋在一片暗中當中。

隻留下瑣細的幾盞燈火還亮著。

然後牛就瘋了似的衝下來照著我就踩……

葉李一身是血的躺在床上，臉白得像張紙似的，聲音微小得像是蚊子在叫。

“孃舅，冇事，這裡的路我熟得不得了，不會摔的，你就放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