閆大慶謹慎翼翼地剪開紗布,紗布被血浸濕,粘在傷口上,他一點點地翻開紗布。
閆大慶對著何瘦子的腹部狠狠揮了幾拳,何瘦子捂著肚子,跪在地上告饒。
當初原主被後媽用粗粗的鐵絲,狠狠的抽在身上,皮膚開裂,那種疼,單單是回想,閆佳都感覺很疼。
“閆佳是我女兒,敢欺負她,就是死路一條,你們最好管住你們的嘴,不然結果自大。”
用飯時,除了菲兒說個不斷,閆佳和閆大慶相對無言。
閆大慶說完便分開,留下何孀婦和何瘦子在房間裡小聲抽泣。
何孀婦和何瘦子在堂屋裡謾罵閆佳。
“剛纔不是罵得挺歡的嗎?如何現在認慫呢?
閆佳:“不疼,你弄吧!這點疼算甚麼?比這疼一百倍的,我都經曆過。”
不過也不奇特,何瘦子為人霸道,狗見了都要繞道,早就該有人清算他,不管是誰救了他,算是替天行事,做了一件功德事。
“何瘦子被人揍了,一張臉腫得像豬頭,眼睛鼻子都分不清,傳聞是有人去他家裡,把他給揍了一頓。
何孀婦:“阿誰死女人又打你呀,我的寶貝兒子,我下次見她,必然弄死她。”
“我從不打女人,但不代表我不打惡妻,我明天來是幫你死去的丈夫教誨兒子,你如果再脫手,就把你一起教誨了。
可真的是如許嗎?閆佳在內心反問本身。
“來啦,趁熱從速用飯,”閆大慶一嚴峻,差點將碗碰倒在地。
“冇事,用飯,”閆大慶想說但不敢說,他擔憂女兒嫌棄他是個暴力男,隻好不語,悶著頭用飯。
何孀婦見本身兒子被打,上前禁止,成果被閆大慶一腳踹開。
“求求你,這位大哥,你放過我兒子,隻要你放過他,讓我做甚麼都情願。”
“對不起,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,求你饒過我。”
“甚麼?”
“佳,傷口包紮好了,你躺在床上歇息,睡一下,我先去接菲兒回家,中午餐由我來做,做好了,我再叫你起床用飯。”
閆佳和菲兒滿臉的問號。
聽到“娘冇事”,菲兒臉上才暴露笑容,高歡暢興和閆大慶回家。
閆大慶:“對不起,佳,今後父親庇護你,不再讓你遭到任何傷害。”
菲兒嘴裡有飯菜,聽明白了,冒死點著頭。
“好呀好呀!”菲兒小聲說,深怕吵醒娘。
“你躺著彆動,我去拿醫藥箱過來。”
何孀婦看到本身兒子被打成豬樣,也跟著跪地告饒。
被人揍了?不是在路上被揍的嗎?就是在家裡又被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