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吳豔芬從外頭返來的時候,娘倆已經出去擺攤了,魚在煤氣灶上小火燉著,香味兒飄得滿樓道都是,她眼睛笑眯成一條縫兒,一猜就是她那大孫女做的,聞著就饞得慌。
不過,冇過幾日,林靜好就分不出去心機去想這個了,她跟鐵匠鋪約好的時候是五天,第五天的時候,她揣著十塊錢出了門。
論吃貨,明天林靜好算是長了見地,怪不得有句話叫:不是一家門不進一家門。
縣城裡頭不用飯的楊大娘被治好了怪病, 隔壁縣城上七八個月還在吐的妊婦又治好了害喜, 你說這邪門不邪門?奇特不奇特?
“這個糯米一煎,酥酥脆脆的,我還覺得咬了一口鍋巴呢!”
翻開上頭扣著的鐵盆,吳豔芬立馬聞見一股子甜甜軟軟的香味兒,裡頭有一個碗大的糕,泛著金黃色,奶香味兒撲鼻而來,這糕還冒著熱乎氣兒呢。
捏著兜裡的五塊錢,林靜好笑眯了眼,這購物的光陰啊,那老是最高興的光陰。
喊完,他就是一個悔怨了得啊!
“那孩子常常站在那。”張美蘭也瞧見了小男孩,瞅了半響,和林靜好說了一句。
當然, 說是這麼說, 要說真的能治病,那大多數人還是不信的, 八成也就是感覺真的有點邪門罷了,腦殘固然不是奇怪物, 但也冇有那麼多。
到了鐵匠鋪,林靜好驗了貨,又在鐵匠鋪的煤爐上試了試大小,方纔好,再動動那邊兩塊鐵板,連絡的也方纔好,合住以後一點縫兒都冇有,公然熟行藝就是名不虛傳。
張寧剛和張美蘭上學的時候,她跟著認了幾個字,也就是她的名字,和幾個常用的,換到這上頭來,還真的都能看懂,寫著:給吳豔芬。
“哼。”王大娘把手上的兩根簽子扔到渣滓桶內裡,又取出來兩毛錢塞到張美蘭的手裡,肝火沖沖的就朝著報刊亭去了,邊去邊喊:“死老王!每天就曉得自個兒吃,有好吃也不叫我,要不是我今兒碰上熟人,你是不是還跟我裝傻呢?”
“就遵循我們老王平時吃的來,我今兒中午冇咋吃,這會正餓著呢。”王大娘直接把手插進兜裡頭,掏了三毛錢出來給張美蘭,以後就看著林靜好把那竹節脆生生的劈開,然後扔到那鐵板上麵去。
推著車去了公交站,今兒是個週末,公交站的人固然未幾,但是她臨時也冇有去彆的處所的籌算,就是週末賺的少一些,做的少一些,實在回家也能早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