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曉得你在乾甚麼嗎?”
她,再度變成了時嶼白的女人。
“砰”。
隔著昏黃的燭光,隔著一屋子的暗淡,那道熾熱綿長的視野投來,刹時她的身子就因為這道目光緊繃起來。
輕紗在時嶼白的麵前滑落,白紗染著她身上的香氣,絲絲縷縷,蝕骨銷魂的鑽入鼻尖,滿身的血液彷彿在刹時沸騰了起來。
他已經穿戴整齊,白衣黑褲,襯衣釦子扣到最後一顆,他又變成昨日阿誰禁慾又峻挺的男人,彷彿他們昨晚那些炙熱和猖獗隻是黃粱一夢。
他的聲音在刹時變得嘶啞,眸光濃儼又深欲。
“歡歡,這輩子,都休想逃開。”
低磁沙啞,仔諦聽還能感遭到聲線裡的愉悅。
“時嶼白。”
粉色的布條,不,或者叫帶子極具美感的切割著池歡勝雪的肌膚,纖儂合宜的曲線彰顯的淋漓儘致。
“吱呀。”
骨節苗條的手指撚著一頁,久久冇有翻動一下,澎湃的暗色在時嶼白的潭底翻湧。
“醒了。”
“如何了?”
“砰砰”。
她忍著耳根的熱,悄悄的點頭。
誰能想到,那樣斯文禁慾的時嶼白,本來在這件事上如許貪饜,彷彿永久也要不敷一樣……
展開眼,炙熱的陽光曬的肌膚髮燙,起首撞入視線的就是大片的紅痕。
“哢噠”不知過了多久,浴室門被翻開的聲音傳來,燈光俄然寂滅,整間屋子墮入一片暗中,時嶼白在暗淡的光芒下挑起眼皮。
“嗯。”
池歡的聲音彷彿悶在嗓子眼裡,擰著兩個眉尖兒,似是被時嶼白的反應煩惱。
這個男人,一點也不害臊。
入目標一幕驀地讓他瞳人突然一緊。
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,浴室裡一線昏黃的燭光搖擺著,被一隻素白的手護著,模糊可見一道窈窕的身影直直的朝著他而來。
但是下一秒,她的認知就被革新了。
骨節清楚的手掌拿開她緊揪著的枕頭,暴露她那張因為羞怯泛粉的巴掌小臉兒。
“我情願的!”
時嶼白的尾調似有顫音。
固然上一次已經領教了時嶼白的熱忱,但這一刻她才曉得,他說的招惹他的代價是甚麼。
他的呼吸似也染了血液裡的滾燙,刹時變得粗重。
為甚麼啊,好不公允,為甚麼他一點也不恥辱,明顯他們昨晚那麼孟浪啊。
池歡咬著唇,水眸濕漉漉的,隻是答覆的聲音又低又快,“曉得!”
耳邊模糊聽到他喉骨溢位輕笑。
他看起來不像是喜好的模樣呢。
驀地,本來坐在沙發上的時嶼白起家,高大的身影帶來的極強的壓迫感讓她腳後跟一撤,接著肩膀被不輕不重的握入男人的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