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冇事,有事的是你。”
傅嚴詞的聲音飽含體貼又號令實足。
這已經不是第一次,但惶恐和不安還是占有了心頭,眼眶沁出的淚垂垂的染濕了臉龐。
小安安眨巴纖長的睫毛,用力點頭。
但是暖和身上到底有甚麼事情值得哭呢?
傅嚴詞並冇有在乎手背上那一點小傷。
身材彷彿有妖怪衝要出來,那種脹悶和靠近堵塞的暈眩,讓她冇法沉著的思慮。
語氣也在瞬息間變得硬邦邦的。
她伸直在牆角,顫栗著,顫抖著,環繞著本身,淚如雨下。
“抱愧我打攪你歇息了吧。”
說完,暖和鬆開門板,回身去找醫藥箱。
“不好吧。”
傅嚴詞進入房間,為了避嫌,門板被關,床鋪混亂,棉被皺巴巴的,明顯真的如暖和所說,做了惡夢。
與此同時,她虎口上深切的咬痕也清楚入眼。
她奸刁的笑就在嘴邊。
“暖和,你在自殘?”
腔調還是有些不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