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我不想讓你一起為我保駕護航了。”
回到房間,門板闔上,時嶼白就一把抱住池歡,細碎的吻落在她的頭髮上,慵懶的調子拖長了尾音,在她的耳邊撒嬌。
“嫂子,我感覺時嶼白這輩子算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,還清理啥呀,歸正他都聽你的,並且就算真的收買了克拉斯模特公司,那也不是為了你的職業生長好嗎?”
他立決計識到,甚麼叫越抹越黑。
“他投資的時候,您和他還冇結婚呐,他實在是冤枉啊,竟然要接受如許的不白之冤。”
時嶼白內心經常被一種危急感懸著。
“我們先回家一趟,看看兒子和女兒,他們這麼多天冇見到媽媽,必然很馳念你。”
總之,池歡曉得,這個傢夥必然能找到最完美的藉口。
她眼皮半闔,一副我心中稀有的模樣。
“好,我聽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