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黔高聳的喊出這一句。
“我……”
“誰來救救我。”
時嶼白這類愛妒忌的小行動,她還怪受用的,不由得責怪瞪他一眼。
“為甚麼爸爸要我嫁給南嘉則?他是罪人,如何配?”
幾天之前,這兩個字咬在唇間,是歡樂,是雀躍,是眷戀,現在念來,卻滿腔的酸辛,苦澀。
池歡和時嶼白解纜去批發市場,費儘口舌,總算談妥了五家檔口的買賣,出門的時候剛好撞見程子黔。
白雪那雙霧濛濛的大眼睛,像是刀片在遲緩淩遲傅嚴詞的心,呼吸間都是精密的刺痛。
“雪兒,過來!”
想把麵前的賤男人撕成碎片,揚到臭水溝裡。
這一句話,在之前輕而易舉,在這一刻,卻重若千鈞。
“阿姨。”
池歡挑眉,看了眼程子黔,並不搭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