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嶼白在他肩膀上輕拍了下,“彆想這麼多了,如果想清楚了,就遵循本身的情意去做。”
她下認識看了眼傅嚴詞,傅嚴詞的神采烏青,似在儘力啞忍著甚麼,下頜線在視野範圍內若隱若現,繃的筆挺。
倒是白家一家三口很快清算伏貼,從樓高低來了。
“不提這些了,時先生,我們是不是該去事情了?”
“明天籌算去傾銷哪款衣服?”
“還不錯。”
“身材不累,心累,不過現在好了,總算卸下重擔了。”
“嚴詞哥……”
傅嚴詞的喉嚨好像被人狠狠掐著,看著白雪哀痛的模樣,有個刹時產生了毀天滅地的打動。
隻三個字出口,層層湧出的哽咽就堵住了呼吸,白雪看著傅嚴詞,明顯那麼近,兩人之間卻像隔著通途,這麼短短幾步,倒是再也跨不過的間隔了。
傅嚴詞垂下視線,半晌冇有轉動。
“放不下,也得放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