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池歡和時嶼白帶著哥嫂去了趙建國的小作坊。
酥麻的電流尚在皮膚上遊走,池歡卻被氣的臉頰通紅。
“這一次在廣州,伶仃無援的阿誰是南嘉則,南家就算再有權勢,手也伸不到廣州,恰好用到他身上。”
哥嫂們獵奇打量:“時嶼白呢,明天我們得和他好好喝一杯。”
池歡獵奇的眸子都亮了,拉著他的手臂晃晃,“甚麼體例,奉告我!”
“喂!”
池歡調皮的道:“是啊,給你先容新客戶還不可?”
那人嘿嘿心虛一笑,“那哪兒會呢,跟在南哥的身邊,我就不曉得“怕”字兒如何寫!”
“明天這是還帶人觀光來了?”
“這些細枝末節不需求你操心,給你丈夫一點存在感,嗯?”
程子黔攥緊拳頭。
“南哥籌算從那裡動手?”
“不可。”
南嘉則揚起放肆的眉眼,不知想到甚麼,笑了。
還要甚麼存在感,她整顆心都是他,底子不需求甚麼存在感好不好?
“我朋友安排了人和南嘉則巧遇,會安排一個局,套出話來會跟我聯絡。”
池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