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嶼白眼底殘著嘲弄,“害臊甚麼,那裡你冇看過?”
這玩意兒她可享用不了,現在她還忘不了那種把胃部都要嘔出來的難受。
然後她的目光筆挺向下,落在了他骨節清楚的手掌上,因為他這會兒以一個包裹的姿式,把手掌覆在她的肚子上。
這幾近是她重生後最幸運的一天。
池歡裝睡不答覆。
她比誰都更在乎這個孩子。
她用拳頭假裝麥克風采訪時嶼白。
時嶼白看的心臟軟成一團,忍不住傾身,在她顫抖的眼皮上落下一吻。
“嗯。”
池歡鼓起的腮幫癟掉。
“我有點嚴峻。”
“不急。”
時嶼白但笑不語。
“隻要高興嗎?”
氛圍垂垂變得甜美。
“快給我們的女兒取個名字吧。”
那溫度堪比烙鐵,池歡縮動手,想擺脫他的掌控。
“睡吧。”
她被吻的腦袋暈乎乎的,像是被他帶上了一葉扁舟,跟著潮湧載沉載浮。
池歡的呼吸刹時提到了嗓子眼裡,臉頰上的紅一寸寸的伸展開來。
隻見程青青陪在一個男人的身邊,正在和男人聲嘶力竭的辯論著,彷彿是起了甚麼牴觸。
“有甚麼?”
“時夫人,我是個很普通的成年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