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男人戴著金絲邊眼鏡,溫聲軟語的安慰她。
身後,時嶼白驚痛錯愕的聲音傳來。
一想到今後餘生,將完整見不到時嶼白,那種難過就海潮一樣朝著她襲來。
俄然,她的目光被火車站中間一個手持相機的中年男人吸引,她彷彿遭到了牽引,情不自禁的上前去。
從她重生的那一刻開端,她就一向在悔怨,為甚麼不重生一個好時候,哪怕在她和時嶼白剛結婚的時候,也遠遠好過現在。
“當然好。”
時嶼白自嘲的笑了笑,可惜潭底的稱心太太長久,很快被大片的哀痛淹冇。
男的高大俊朗,女的嬌小活潑,站在一起油然讓人生出登對的感受。
時嶼白,“是啊,真的好巧。”
想到他們的結婚照,池歡的心臟又密佈刺痛。
幾近在池歡罷休的那一刻,時嶼白提步走過來了。
他不開口則好,一開口池歡哭的更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