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微動,一顆鈕釦要開不開。
……
池歡也不禁止,就托著腮幫津津有味的看。
池歡滿身好像被蒸了一遍,滿身的汗毛都翻開了,騰騰的熱意源源不竭的從身材彌散。
時嶼白的確體貼,顧念她不能接受再多,用了其他的體例。
為何每次和時嶼白剛上,她老是節節敗退?
“要不是你,我如何能夠嗆入氣管裡?”
池歡答的毫不躊躇。
“沉著不了。”
但是那股恨意一閃而逝,若不是剛好被池歡看到,說不定覺得是錯覺。
池歡步步後退,直到貼上窗簾,退無可退,手指緊緊的揪住窗簾。
接下來就是煩複的選購麵料,還價還價,等統統灰塵落定,這一批衣服出來,已經是十天以後。
“明珠,你來找我有甚麼事嗎?”
池歡嚴峻的呼吸呆滯。
條記本程度線驀地上移,落入了時嶼白的掌心。
時嶼白:……
“不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