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錯過了回程的火車,他們返回廣州的時候比原想的晚了一天,下了火車,他們直奔趙建國的作坊。
池歡和時嶼白細心的抻開衣服,比對縮水的環境,然後針對這些環境,在條記本上做了條記。
廣東最不缺的就是陽光,晾曬以後冇幾個小時衣服就乾了。
“本來如此。”
接下來就是體力活了,這個活交給了時嶼白,用磨刀石來摩擦麵料,檢測麵料的起球和耐磨損環境。
“你是我的男人,我看看如何了?”
此次是時嶼白嗔了她一眼。
查抄好了走線的題目以後,接下來就是幾種麵料的比對了。
池歡一眨不眨的看著,時嶼白的手真都雅啊,骨節清楚,嶙峋苗條,拿著磨刀石一下下在麵料上摩擦,看著看著,她就有點入迷,重視力不由得從麵料上轉移到時嶼白的手指上。
……
但是……
“記錄好了嗎?”
想看,如何破?
池歡想到因為本身貪睡導致的早退,臉頰浮上一層淡淡的紅暈,陽光的映托下,她的肌膚瑩潤透亮,那一抹粉就是極佳的裝點,看著就秀色可餐。
池歡被誇的臉頰微紅。
目光在時嶼白和池歡的身上來回打量,“小年青,貪玩一點能夠瞭解。”
等池歡回過神來的時候,那嶙峋苗條的手指已經在朝著她挪動,並且快速的在收縮和她的物理間隔。
池歡本來想抱怨他兩句的,可第一次見到時嶼白狼狽的模樣,不由得噗呲一笑。
如果純純撫玩角度的話,她還是很想看的。
“笑甚麼?”
“是,如何了?”
池歡笑的趴在他寬廣的肩膀上,笑的花枝亂顫。
都怪他,為甚麼不把她喊醒啊,被人如許調侃是真的很難堪啊。
池歡也是服了,明顯隻是摸個耳垂罷了,竟然也被時嶼白做的如許色氣實足。
這一調子侃透著滿滿的愉悅,連旅店房間的氛圍都透著這類愉悅感。
麵料的褶皺環境,和垂墜度之類的也做了詳細的記錄。
趙建國在心中慨歎了一句。
趙建國看到池歡的行動,不由得一樂,“女人,冇想到你查抄還挺細心,挺專業。”
印象中的時嶼白永久是有條不紊,冇有甚麼事情能讓他破防,當然和她仳離那件事例外,除此以外,就是明天此次了。
池歡托付了樣衣的加工費以後,拿著樣衣回到旅店。
他黑襯衣的領口下,起伏有致的肌肉線條,寬肩窄臀,胸肌腹肌,她想一次性看個夠,可惜每次見到的時候,環境都那麼倉促。
“那這些條記如何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