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開紅唇,主動噙住時嶼白薄紅的唇,睫毛猶掛淚珠,點點星星,將睫毛染的濡濕,每一寸輕微的顫抖,彷彿都在挑逗心絃。
“糟糕,時嶼白,都怪你,如何不喊我起來,明天說好要清算和打掃店麵的。”
“不焦急。”
是啊,安安的脾氣彷彿和她覺得的不一樣,她得儘早把安安引入正道,讓他具有安康的身心靈。
或許是心中有了不詳的前兆,這偷來的幸運她變得格外珍惜,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寸光陰,都值得幾次咀嚼。
池歡門把手上的手落下來,迷惑的回身,“你甚麼時候去的?”
那神采似有抱怨,彷彿因為她的原因,害的他冇法縱情。
她在驚駭,怕這幸運唾手可得,卻又從手心溜走。
乃至於她產生過打掉肚子裡孩子的打動,但最後還是在家人的勸止中撤銷了動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