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邊說,眼神一邊往韓家婆媳身上瞄。
薑雲芳臉上掛不住,惱羞成怒,恨上了齊思思,那段時候見到她就陰陽怪氣,說話夾槍帶棒的。
這些光陰沉浸在新婚的高興中,倒是健忘算賬了。
薑雲芳的臉刹時綠了,瞪著她說:“我倒是想去,可惜齊蜜斯吝嗇得很,連一張請柬都冇給我發。”
除了個彆民氣機不正,軍隊裡的氛圍實在挺好的,同為軍屬,都曉得相互的不輕易,將心比心,相互諒解。
“小齊今兒買了啥?”
齊思思難堪地笑,摸著頭髮,躊躇要不要應下。
“哎,你這妮子太懂事了,嫂子我可太喜好你了,今後有空多來家裡坐。我家淼淼如果能有你這麼懂事就好了。”
似有閃電劃過。
是她幼時的鄰居,薑父出錯降職後搬遠了些,兩邊來往就淡了。
齊思思摸出一張五角錢,又從買的生果硬糖裡掏了一把,笑盈盈地遞疇昔:“五角錢是買魚的,糖果是我謝嫂子幫我買魚的情分,給家裡孩子甜甜嘴。”
韓母自恃是長輩,不樂意主動開口,繆翠翠則是自大,悄悄察看著齊思思和其他軍嫂的對話,試圖從中獲得有效的資訊。
趙星宇一一應下。
薑雲芳。
這一套話下來,劉嫂子內心那叫一個熨帖。
齊思思神采一怔,“嫂子,你如許的話,我可不敢收了,大師掙錢都不輕易,我哪能白要您的東西,何況你一早上去買魚也挺辛苦的。”
“嗯,”齊思思托著下巴,將題目拋出去,“韓家嬸子也在這,你為何不問一下她那些聘禮是從哪來的呢?”
至於韓母和繆翠翠,兩人因為之前的事,被世人默契地伶仃了。
“傳聞阿誰姓韓的,當初聘禮但是給了自行車和縫紉機的,冇少費錢呢,那酒菜上的都是好菜色,趙連長不會輸給他吧?”
“提及來,小齊你們結婚,趙連長給了甚麼聘禮啊?”
跟著這個話題展開了會商,提及自家的娃兒,或褒或貶。
薑雲芳氣得深呼吸,眼睛瞪得更大了。
“今兒有人在賣村裡水庫的魚,我買了兩條,要不分你一條?”
“嬸子,彆人不曉得,你也不曉得嗎?那些聘禮是用誰的錢買的?”
“嫂子如許熱忱風雅,我想淼淼也差不到哪去。”
“行吧!這魚我是一斤兩毛買的,個頭都差未幾,你給五角錢就行。”
“哎,我那天冇去,真是可惜了。”
薑雲芳冷哼一聲,“我剛纔問的是聘禮,齊蜜斯不答覆,看來是趙連長給的聘禮不如韓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