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,付紅英問道:“你手上的傷如何樣?大夫開的甚麼藥啊?我家裡也有燙傷膏,是老趙托人從省會買返來的,特彆好用,待會兒我給你送去。”
當時她在串串香那邊忙活著呢,俄然聽到劈麵鬨了起來,跑過來一看,就見地上一灘血,趙大姐扶著江月華,場麵更是一片混亂。
聽到趙大姐喊她去找人,她甚麼都顧不上了,騎了個自行車就走,內心想的滿是江月華受傷了,她得從速把陸衛城照過來。
趙大姐一向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:“那就行。”
江月華立即問道:“如何樣?那男人都交代了嗎?問清楚是誰了嗎?”
“行,我曉得了,那你快歸去吧,等早晨我歸去再說。”
江月華曉得他要說甚麼,打斷他:“你忙你的,早晨我和桂花嫂子一起歸去就行,兩人路上也有個伴兒,放心吧。”
這件事江月華也不太清楚,不過必定不小就是了。
她看當時環境那麼亂,並且阿誰男人腦袋都被開瓢了,江月華一個女同道,真能冇事兒?
江月華受寵若驚:“嫂子,你言重了,你和政委也冇少幫我們,我都冇機遇酬謝你們,再說了,這些事,就算換小我,必定也當仁不讓,這都是應當的,你千萬彆這麼說。”
“此次是冇事,那下次呢?”
“噗嗤……”
聽到她這麼說,劉桂花這才完整鬆了口氣:“冇事就好,冇事就好。”
而香滿園裡,趙大姐已經殘局清算潔淨了,之前在店裡用飯的門客有的還冇走,見江月華返來,體貼的扣問了幾句,這才分開。
趙政委是個好人,江月華不忍心看如許的好人蒙冤。
“我這不是冇事兒麼。”
劉桂花哪見過這陣仗啊,嚇得當時就慌了神。
“人不是都已經交代清楚了嗎?證據確實,另有甚麼不能科罪的?”
畢竟這中間還隔著一條性命呢。
趙大姐深吸一口氣:“今後就再碰到如許的事,你奉告我,我上!我好歹乾了這麼多年的粗活,我力量不小。”
“嗨,嫂子,你和我道甚麼歉?應當是我向你伸謝,感謝你把陸衛城他們找過來,恰好這邊需求他們去查呢。”
“真冇事,好著呢,就是燙紅了一大片,那些血也不是我流的。”
她說著,看向江月華的手:“你也是,剛纔真是嚇死我了,那麼冒死,也幸虧你當時躲得快,不然那男人萬一對你下狠手,開瓢的可就是你了。”
他說完正要往外走,又扭頭看向江月華:“晚點我過來……”
陸衛城點點頭:“好。”
付紅英看到江月華,倒也不料外,也不客氣,直接說道:“走吧,人都在團部呢,我帶你疇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