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曉曉,下工了呀!”
早就看這群死八婆不紮眼了,本日這麼一懟,舒坦了。
“董曉曉,你敢說你賺的那些錢乾清乾淨不成?你一個女人,之前還在家裡好吃懶做,不過半個月的時候,個個都換上新衣,頓頓另有肉吃,還出主張教彆人掙錢!一看就是在鎮上有包養你的老闆,不然,你咋能夠…”
董曉曉咧嘴一笑:“我有冇有胡說八道,你自個內心清楚,村莊裡誰不曉得你年青是啥德行。”
秦梅花最恨彆人拿她年青時候的事來講了。
世人全都被何桃花這喪芥蒂狂的行動嚇了一顫抖,誰都怕被這鐮刀傷了。
“照你這麼一說,還真是,現在咱村的餬口前提就屬秦家的最好!秦樹腿腳不便,就算再有本領,也不能在一天以內賺個十幾二十。”
話還會說完。
嬸子們群情紛繁,全然冇有發覺到站在身後噌噌噌冒火氣的何桃花。
“這群嚼舌根的,剛纔擱那田壩上說你賺的錢不乾不淨,話刺耳的很,我受不了,乾脆就想拿著鐮刀把她們的嘴給割了。”
一說到這個就來氣,何桃花臉立馬就垮了下來,指著氣喘籲籲的婦人們說道。
啪——
和秦梅花交好的那群婦人們,也下認識的摸了摸自個的右臉,光是聽著這聲音,都感覺痛。
有的冇站穩,身子敏捷往前傾,摔了個狗啃泥,枯黃的臉乃至被地步裡的枯枝劃了一道口兒。
“聽村裡那些老知青們的話來講,可不就是千人騎,萬人枕嘛!”
“這事我曉得!我之前住在一老光棍隔壁,這秦梅花的浪叫聲,我但是聽得一清二楚呢!”何桃花在一旁插嘴說道。
說話的名為秦梅花,最喜好和村裡的那群五六十歲的老太太們嘮嗑,出了名的嘴巴毒,甭管是誰,顛末她嘴,死的都能說,成活的,好的都能說成壞的。
說著便陰沉著一張臉,罵罵咧咧的轉成分開。
被何桃花這麼一懟,常日裡交好的大嘴巴婆們頓時一臉不滿。
誰知何桃花又亮出了手裡亮噌噌的鐮刀,秦梅花頓時慫了。
“何桃花,你發甚麼瘋?曉不曉得人嚇人會嚇死人嘞!”
“桃花嬸!”
秦梅花被董曉曉盯的有些發毛,語氣乾巴巴道:“你…你想乾啥?我本來就說的冇錯,你一個女人,能有啥本領,不就是長得標緻些,嘴巴能說會道,哄男人高興,脫衣讓人家…”
“也就我風雅,不樂得和你們斤斤計算。”
從地上爬起來的婦女吐掉嘴裡的枯草,罵罵咧咧的吼怒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