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間的老大哥聽著焦急的說不出話,然後拍著本身的腿,“你可彆胡說呀,萬一腰都……”
“這……”老大哥說著,兩隻手背反著拍了拍,“板子砸下來就重重地砸在他的腿上,我們可都聞聲了骨頭斷裂的聲音。”
“冇事冇事,”董曉曉自言自語的說著,也不曉得是在安撫彆人還是本身,“砸傷了腿題目不大。”
急出了眼淚,死死的拽著大夫的手不肯鬆開,“甚麼環境你就直接跟我說,我是他的老婆,你說啊……”
董曉曉的大腦緩慢的轉動起來,這個年代的醫療程度有限,砸到這個處所,如果傷勢較為嚴峻,他們能處理的題目就太少了。
大夫掃了董曉曉一眼,把本身的手臂從她的手上抽出來,“病人送來傷的太嚴峻了,固然命能保住,但是……”
“就是就是,”剛纔捧首痛哭的人結結巴巴,身邊一個年紀較大的老大哥沉穩的坐在長椅上,“他來跟我們乾活來著,說是想掙錢補助點家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