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動了底子,整小我就像是乾枯的水池一樣,甚麼都冇有。
“月月乖,媽媽幫你把這些弄掉,你忍著一點好不好?”
在一旁玩鬨的秦海月俄然跑了過來,皺著小眉頭,指了指膝蓋。
柳招娣看著董曉曉,目光感激。
這麼一說就說得通了,應當是傷口傳染,雞屎內裡有蒼蠅生的卵,再加上這麼熱的天,很輕易就會孵出來。
秦海月奶聲奶氣的點了點頭。
秦樹杵著柺杖走了出來,看著失魂落魄的二牛,不由得開口道。
董曉曉神情寡淡,冷酷的看著坐在床上的柳招娣。
說著另一隻手緊扣著秦海月的小腳。
“落得這個了局,也全都是她自作自受罷了,畢竟不幸之人必有可愛之處,也算她該死。”
該說的都說,該勸也勸了。
“我曉得兩丫頭跟著我刻苦了,但我實在是冇體例,隻要兒子才氣夠傳宗接代…嫁出去的女兒,潑出去的水,今後指定是不能貢獻我和二牛的,我也隻能希冀我家兒子。”
“明天你不是給他媳婦兒接生的嗎?咋明天不想管了!”
董曉曉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奉告了秦樹,秦樹麵色沉沉。
不過兩個小時的時候,董曉曉正在院子裡逗弄著秦海月,二牛就倉促跑了過來,渾身都是汗,衣服還冇來得及換呢。
這的確就是虐待妊婦。
董曉曉翻了個白眼,冷嘲熱諷的說道。
苦誰也不能苦了她的曾孫。
女人何必難堪女人。
“你如果怕你寶貝孫子長得太好,啥重活都固然交給你兒媳做,畢竟這一個月是少不了母乳喂的,如果導致表情鬱結或者是身材不好,都會影響到孩子。”
但有句話還是比較信。
如果二牛不及時改正,恐怕這個嬰兒也要被一家人寵嬖給養歪。
歸副本日出來以後,他就不想再管柳招娣那些破事,以免到時候惹得一身騷。
秦海月的膝蓋已經有一部分流膿,乃至另有兩條蛆在上麵爬來爬去,董曉曉麵色一白。
“你把月月抱緊了,不要讓他亂動,我怕劃傷。”
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他也不好讓董曉曉再疇昔幫手,隻無能巴巴的扯了扯嘴角,分開了秦家。
“行,讓二牛他媳婦兒歇息,家中的活計有他老孃乾,不消二牛他媳婦乾,曉曉你就固然給我治,必然要把孫媳婦給治好了。”
這群人還心安理得的坐等山空等著這些年青人來服侍。
媳婦兒娶返來不就是服侍公婆的嗎?
這家人都是個奇葩,除了二牛是個好的。
不聽也隻能看他們各自的造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