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樹眉眼一跳,語氣果斷。
“曉曉。”
秦惠嬌越想越氣,頓時紅了眼眶,臉孔猙獰,咬牙切齒道:
嗬!
這扁擔如果落到她身上,這雙腿估計廢了!
啊——
僅僅隻是一句安撫的話,董曉曉的火氣便被毀滅了一大半,起碼秦樹是個明事理的!
“你不是外人,是我老婆,一輩子的老婆!”
“就憑這是公婆留給我老公的屋子,就憑我現在是我老公的老婆,我就有這個資格趕你走!”董曉曉嘲笑。
見人分開,董曉曉餘光瞥了一眼秦樹,開口道。
落得這個了局,也全都是大姐咎由自取罷了。
親弟弟的話,句句誅心。
秦惠嬌被砸了個正著,吃了一臉的灰。
開初,她倒是冇把秦惠嬌的事放在心上。
許是看董曉曉和徐秀共同做工潔淨,以是村長又將兩人分派到了一塊。
撕心裂肺的哀嚎聲,頓時從秦惠嬌的口中傳出。
“你自作自受,怨得了誰?”
說著嘴有些口乾,又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。
“要我看,你這個大姑姐就是用心來給你添堵的,整天畏首畏尾的,現在又是個碎嘴子,胡說八道,白瞎了我們的眼,竟然還幫她,和狗有的一拚。”
這才過了多久?就鬨得人儘皆知了。
董曉曉可不吃這一套,找來了一個扁擔,笑意森森的看著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哭鬨的秦惠嬌。
秦樹應了一聲,上眼皮和下眼皮正打著架。
不等她反應過來,又一扁擔隨之而來,這一次不偏不倚的達到了秦惠嬌的。
扁擔重重的敲在地上,呈現一個大大的印子。
“我這是造甚麼孽了,在婆家婆家過得不快意,現在回了自個家,還不受弟妹待見,要趕我這個做大姐的走!我不想活了。”
秦惠嬌囁嚅著嘴,被氣的啞口無言,好半晌才反應過來,看著冷酷的親弟弟,但是情不自禁的紅了眼眶,哽咽的指著放肆的董曉曉,詰責秦樹說道。
聽著這話,秦惠嬌停止了哭鬨,看著那以迅雷不及耳的速率快速落下的扁擔,猛的將腿一縮。
說著,就抱著包裹,紅著眼眶分開了。
“你…你給我等著!”
孩子年紀還小,經不起這麼折騰。
就在剛纔她才哭哭啼啼的跑了過來,又瘋瘋顛癲的說你把她給趕了出來,把你家秦樹迷得神魂倒置,是非不分,幫襯著你一起把它趕了。”
如果秦樹替秦惠嬌多討情一句,她能夠本日連工都不上了,都要拉著秦樹去扯個仳離證。
那一個包裹,自打董曉曉讓她換上新衣以後,她便將那一身爛衣裳丟在角落裡,包裹也冇有想起過,就算想起來,也冇想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