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剛進完我的貨,應當不需求那麼多,這幾天我先賣一賣再說,轉頭做好了下一批新的,我先送到你那兒去,如果貨不敷了,你就到這個處所去找我。”
如同作為父親,對待自家閨女,哪哪兒都比彆人的好。
“大爺,剪子如何賣的?”一個女人走過來問道。
程鈺找了一名賣魚的大叔,租來了一杆稱,現稱了鐵重,再算上手工費,統共是十三塊五毛九。
“你閨女拿出這麼多東西,不是賣的,莫非擺在這讓我們看?”女人被程大山的憨樣逗笑了,解釋道:“我是做裁縫的,剛纔走了一圈,也冇買到合我眼緣的剪子,我就看你筐裡這把不錯,你說個價,隻要不離譜,我就買了。”
“纔給五塊錢?不可不可,我這內裡剪子就有六七把呢,我必定是賠錢的。”小夥子難堪的說。
可閨女走的時候也冇說這剪子該如何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