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邢安手裡的笤帚已經朝他抽了過來。
邢安此時正在氣頭上,一把就將兩人推開。
一旁,聽了這話的朱苗彆開了眼睛,她也確切心虛,餿主張固然不是她出的,但邢滿洲保舉朱強的信,是她親眼看著寫的。
程鈺在屋裡罵完了,就看邢家老太太和邢安兩小我,一個眼神蒼茫,一個為可貴腦門上的汗都冒起來。
頃刻,一張老臉通紅,硬著頭皮開口:“如果滿洲真做了這類事,我必然給你們一個交代!”
“另有大爺,當初你口口聲聲承諾好的,成果你看你兒子做了甚麼功德?他如果不想幫手,直接說就行,何必背後捅刀子?莫非是恐怕晏衡日子過好了,把他給比下去?”
“奶,宴衡他也是您孫子,堂哥這麼害他,你莫非不給他做個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