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天後陸安清拿到了連潔寄信的存根。
“教員,我們明天來是有些話想和您和阿姨說。在說之前我提起初給您二老道個歉。
陸安淸明白江嘉意在替他著想,但他從拿到這些證據的那一刻起,就冇想過要輕拿輕放。
陸安淸卻一點都不信賴,聽了這話內心反倒更難受了。
“甚麼眼線不眼線的?安清你現在如何也學得這麼不懂事了?你教員事情多忙你不曉得嗎!還讓他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上華侈時候?這類事情你都處理不好,我看你這個營長就彆乾了!”
他還覺得在本身警告以後,老婆已經收斂了。
上午從電話亭裡出來,哥哥瞥見她說的也是這一句:“你把那狗日的地點給我!”
他握緊江嘉意的手,道:“你把他的地點給我寫一下。”
灌音很快播放結束,安老不解地問江嘉意:“你想奉告我甚麼?讓我幫你查這個眼線?”
“但是,”她望向陸安淸,“你確切想好了嗎?”
江嘉意按下了播放鍵,很快內裡傳出了陳鬆林放肆的聲音。
安老點了頭,不顧連潔的反對衝江嘉意說:“你放來聽聽。”
他朝陸安清望了疇昔。
如果連潔隻是捏造了她的過往,冇有害人,那麼為了教員一家的安寧,陸安淸就算曉得了這些舊事也會挑選幫她坦白。
陸安淸說:“證據會有的,交給我,我能拿到。”
因為安老在島上的事情冇有完成,還要常常出海,以是過完年後安圓圓回南江船舶所練習,連潔留在了島上照顧安老的平常起居。
連潔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!
然後說:“安老,我想請您聽段灌音。這是前幾天我和我前夫的通話記錄,他在電話裡威脅我來著。”
既然陸安淸已經想清楚了,江嘉意天然附和。
她覺得不署名就冇題目了,卻健忘快件的送達是有登記的。
可站在陸安清的角度,她卻有點糾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