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子一臉鄙陋地開了口,眼睛都冒著光。
可不就是這麼個事理,到時候真考上大學跑了,怕是彩禮錢都撈不上了。
柱子一邊說著一邊特長比劃。
冇一會兒範文芳也進了屋子,看著滿櫃子的標緻衣服,眼底多少也有些戀慕。
李大剛一愣,內心多少也感覺此人不靠譜,這也太花心了,本來前陣子還一心想娶李文芳,現在看到彆的女人又動了心。
“我出五百如何樣?我真看上你大閨女了,就想娶這個,你如果把人嫁給我,今後豬肉隨便吃,一分錢都不消花,你就是我的好嶽丈。”
“李哥,這這這……這是誰呀?”
人家底子冇拿她當mm,她又何必自作多情。
“走吧,李老哥,明天中午帶你去我家吃頓好的,那東北的殺豬菜你曉得不?前些日子我老孃醃了點兒酸菜,弄上可老好吃了。”
“李老哥,你這不就犯傻了嗎?一個女人家考了大學又能咋樣?到時候畢業都多大年齡了,必定得結婚嫁人,到時候人家那裡還顧得上你們?必定是要緊著婆家,到時候你們是賠了夫人又折兵,甚麼光也沾不上。”
她垂下頭,倉促從中間走過,不肯跟這些人說話。
方纔父親跟柱子的對話,李文芳儘收耳底,本來她另有些擔憂李心柔,可現在看到她這副神采,心中也是苦笑。
如果柱子把目標換到李心柔身上,那她就不消遭這個罪了。
李文芳傻傻地聽著他們的對話,不曉得是該氣憤還是該光榮。
早上李心柔的阿誰餅畫的那麼大,實在是有些回味無窮,李大剛這會兒還盼著呢。
之前在城裡還收斂一點,現在在鄉村,除了給李大剛麵子,剩下的她都冇當回事。
穿戴嫩黃色的連衣裙,腳上麵蹬著一雙膠皮涼鞋,就連頭髮都是決計燙過的。
因為過分衝動,說話都結巴了。
鄉村那裡有這類女人?柱子口水都快流下來了。
李大剛一聽有肉吃,另有酒喝,當即屁顛屁顛跟著出去了。
他曉得李大剛愛喝酒,離了酒就不能活,一個丫頭電影,先不說能不能考上大學,就算考上了,人家能管他們嗎?
哪個女孩子不愛美?看著那滿櫃子的布拉吉跟的確良,忍不住心中感慨。
皺著眉出了院子,劈麵就撞上了陌生男人的目光。
可聽到錢這個字,心中的那股不滿當即又壓了下去。
那柱子本來覺得李文芳就是十裡八鄉最標緻的閨女,冇想到這兒另有個這麼標緻的,眼睛都看直了。
看李大剛不說話,柱子心中有了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