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不能吃,那就聊談天。
“已經五天了……”
“這回夠了嗎?”南楓又來了一遍。
不可不可,大業未成之前,肚子裡果斷不能揣上崽兒。
“我們是不是該算算賬?”
被他觸碰過的每一寸肌膚彷彿被火灼燒普通,發燙。
“女人,就是愛口是心非。”
說完,彆過身子背對著他。
“我就曉得你也想。”
這就算是在幾十年後的2022,也冇有幾個男人能有這個憬悟吧。
“甚麼賬?”南楓一臉懵逼。
“技術?少在這兒臭美了,著力的人是我,你一個躺著享用的,有個毛線的技術!”
“男人嘛,冇沾過女人之前能夠一向做和尚。”咬住她的耳垂,悄悄地吹了一口氣,接著說道,“你不一樣。歸正現在你破了我的身,就得對我賣力到底。”
現在,都一個被窩了倒是怕了。
“還是不敷!”
“中個屁!豪情不是你十月懷胎挺著大肚子,說得倒是輕巧。”
滿足以後的男人,把可兒攬在本身的臂彎,讓她的頭枕著本身的胸肌,獵奇地問,“跟我說說,那天你是如何找護士要套子的?”
有身十個月,坐月子一個月,哺乳期一年。
等她把身子縮回被窩的時候,餘修遠酸裡酸氣地說道,“他又不是群眾幣,你親那麼用力乾嗎。”
“當然。”他趁機表真情,“身材是你的,肚子也是你的,決定權在你,我無權替你做主。”
“如何你還想打我!”南楓打斷他的話,說道,“整天拿著打斷腿來威脅我,我冇找你算賬就不錯了,你還跟我算賬。”
女人嘛,都是心軟的。
老天爺公然是對她開眼了,給了她這麼一個寶藏男人。
“那你之前跟我鬨仳離,我也冇……”
“下回你躺著享用,我來服侍你。”在她嘴上親了一口,“讓你看看你男人的技術,絕對百發百中。”
“嗯?”餘修遠冇明白。
“不然呢。”瞥了他一眼,“冇有套子,如果鬨出性命如何辦?”
“是不是胡說再議。”南楓扭過甚盯著他,“現在,把你的手從我衣服裡拿出來。”
想她千年鐵樹,冇想到一著花就落在一個好人家。
三歲之前黏著媽,張嘴閉嘴都是媽,底子不成能做其他的事情。
“胡說!”他立馬辯駁。
“這是你的至心話!?”南楓震驚,不成置信的看著他。
“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,要不是你作妖說本身不可了拿仳離威脅我……”抱怨了一通以後,嘴硬地說道,“你就是脫光了,我都不會那啥你!”
這男人,她必必要好好地嘉獎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