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南楓這手痠了,也不見男人有所行動。
咬耳朵都學會了,她二十五了才曉得甚麼是阿威十八式。
終究在男人的舌頭上咬了一口,才得以脫身。
這個狗男人。
艸艸艸。
詰問道,“你不說話是幾個意義?喜好就是喜好,不喜好就是不喜好,你一個大老爺們兒磨磨唧唧的乾甚麼?
誰見了不都得戀慕的含混啊。
聽到男人低聲含笑,南楓坐不住了,雙手推上他的胸,“你還笑,聽不見內裡有人拍門嗎?快起來,開門去。”
餘修遠抬手抿了一下嘴角的血跡,眼中的猩紅撤退了些,嗓音降落,“如何?想行刺親夫。”
“是嗎?”他輕飄飄的兩個字一吐,彷彿是千斤重的大箭頭直接砸中她的腦袋。
“真愛上我了?”他的眼中有著三分滑頭,彷彿對南楓這一行動,儘在把握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