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許,真的是永久都冇再見過他。
一封寫給嚴嘉恩的信,另有一張寫著一個地點的白紙。這個地點,就在德國的郊區。
嚴嘉恩跟著沈慕白在整座島走了一圈,這個島不是很大,設施卻很齊備,有點像是馬爾代夫那邊的獨立島嶼。
想著想著,嚴嘉恩的心不免又有些難過,她悄悄地開口問著,也不管他是否能夠聽得見。
嚴嘉恩一愣,本來他聽到了她的話?
“明白……”
“如何冇乾係?”梁宇拉著椅子坐到連修彥麵前,很當真地看著他:“你想啊,固然現在認命還冇下來,但上麵已經說了你是新的公安局長。那麼我師妹就是局長夫人,但是呢,如果我完成不了任務就走不成,走不成呢你就冇法上任,你不上任我師妹就不是局長夫人……你說這跟……”
這類鑰匙跟其他鑰匙的形狀近似,但中間是鏤空的,空出來的形狀跟沈慕白送給嚴嘉恩的項鍊吊墜形狀不異。據帖子的樓主說,這類鑰匙隻要放入中間的小鑰匙,才氣另大鑰匙闡揚它的感化,不然大鑰匙就是廢的,不異而論,小鑰匙在平時也隻是一個掛墜罷了,冇有任何感化。
沈慕白公然是冇聞聲,他一邊節製遊艇的方向,一邊轉頭跟她說話,給她先容四周的風景。一番下來,嚴嘉恩才曉得這個處所比她設想中要大多了。
“你為甚麼要騙我呢?”
“走,我再帶你餐廳。這邊的生果都是我讓人從外洋空運過來的,全都都是當天的新奇生果,包管你會很愛吃。”
又過了十多天,沈慕白私藏的毒品才被全數運返國,在某些帶領的監督下,被順利燒燬。同一天,沈慕白也被京北市第一初級法院判正法刑,剝奪政治權力畢生,但因為他是自首,又在疇昔四年間幫警方破獲了很多重案要案,最後的審判成果是死緩。
“梁宇!你夠了。”白鷺捂著臉瞪他一眼,隨即對連修彥不美意義地笑笑:“他就如許,你們彆往內心去。去忙你們的吧,不消管他。”
他必定後半輩子都要在縲絏度過。
沈慕白牽起她的手,朝著海灘上麵走。
五分鐘後,梁宇在網上查到了這傢俬家銀行的資訊,也從一個德國的帖子上看到了這家銀行保險櫃特製的一種鑰匙。
上了岸,沈慕白將嚴嘉恩攙扶下來,心對勁足的他顯得很歡暢。
這麼說,嚴嘉恩驀地想起來脖子上的項鍊。
不成能吧?他如何會曉得本身現在在那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