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天,失戀加上賦閒,肖芸躲在家裡哭了一天,不管她做甚麼都肉痛,看電視、打掃衛生、洗衣服、洗床單被套,一邊做一邊哭,她不曉得要如何辦纔好。
肖芸眼角流下淚來,環顧四周,窗台上飄著紅色灰色的襯衫,她愛穿戴白襯衫的他,玄關處有專門為她添置的拖鞋,粉紅色的兔子,在一片吵嘴色彩當中顯得尤其凸起。
本來,被愛的人愛著,是一件多麼多麼幸運而又榮幸的事情。
肖芸不想跟他實際甚麼,帶著氣憤一甩手,甚麼話都冇說,開了門逃也似的衝了出去。
點開,視窗跳了出來,“我在樓劣等了你好久,我覺得你明天呆在家裡不上班了。”
肖芸抿了抿嘴唇,說:“好。”
“你乾甚麼?”肖芸有些微怒,內心一向在模糊作痛,她真想扔下一封辭職信就走人,她連信都已經一早來公司列印好了。但是,她恨本身冇用,之以是會這麼肉痛,還不是因為她愛著這個男人麼,她捨不得就這麼分開他。
照片中的唐天放比現在更加年青更加清臒一些,他坐在摩托車上,穿戴貼身的紅色背心和拉風的哈倫褲,皮帶上掛著銀色的鏈子裝潢,很有小地痞的模樣;而葉雨也是一派芳華瀰漫,齊眉的劉海,齊肩的梨花捲,她穿戴吊帶長裙,坐在唐天放的前麵,一手揚著長裙,一手摟著唐天放。
唐天放皺著眉頭看著她,抱愧地說:“對不起肖芸,我偶然的,但是要我現在對她不聞不問,我做不到。如果分離能令你好受一些,隨你。”
盆栽的綠葉上泛著水珠,在陽光的暉映下顯得格外的翠綠。肖芸回身站在原地,看到門口的唐天放,她停了一下,不過也就是兩秒鐘罷了,她若無其事繞過他,提著渣滓袋走去走廊。
大街上人來人往,有手挽手一起逛街的情侶,也有四五成群的觀光客,她站在路口,身邊不竭有人顛末,不竭靠近,又不竭闊彆。
“冇甚麼,早晨有飯局,喝了點酒。”
唐天放早晨有飯局,但是貳內心悶著,與客戶碰了幾杯酒就回家了。
唐天放的話又一次擊中了肖芸內心的疼痛點,對她而言,他的話無疑就是在傷口上麵撒鹽,他說得越是誠心,在她聽來越是子虛,這全都是藉口罷了。
她走到玄關,不慎將玄關處的數碼相冊打翻,她手抖著扶起來,指腹不謹慎劃了一下螢幕,唐天放和葉雨的合照呈現在麵前。
拿脫手機,還是不忘給葉雨打個電話疇昔,“喂,細雨,明天表情好些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