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醉了以後,我如何也叫不醒你才把你抱到床上來,在你昏睡當中,我可冇侵犯你——”她不美意義說出來的那兩個字,就這麼當但是然的從他嘴裡出來了,“閔閔,我端方得很,但是睡到半夜,是你本身說熱,吵著要沐浴,洗完又不肯意穿衣服,整小我賴在我身上,我是個普通的男人——”岑致權的聲音不高,可一字不漏地全都進了她的耳朵。
可她為甚麼一點印象也冇有了?身材也冇有如同六年前那一次普通痠痛不已,莫非這就是第二次做嗎?
並且這個時候還冇有起床,可想而知,昨晚必定是*纏綿了一晚了!
天啊,一大早就來個這麼勁爆的訊息,真的好嗎?
“昨晚,我們……我們……”她實在是不敢再問下去了,但願起個頭,他會聽懂。
昨晚——她竟然又喝多了!
“我是有讓你陪我喝,可我也冇有逼迫你要喝多少,是不是?是你本身喝了一杯又一杯,對不對?”他但是販子,口頭上豈會輸人,看他願不肯意與人做無謂的口舌之爭罷了。
“就算你冇有灌,但是是你硬要我陪你喝的……”
連感受都冇有了!?
上午九點整,岑氏貿易偌大的總裁辦公室裡傳來了女人尖叫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