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衝依言將內裡一隻半個巴掌大的玉盒取了出來,悄悄揭開盒蓋,隻聞得一股藥香撲鼻,小小的盒子裡是淺淺的半盒如同皮凍普通的玄色膏藥。固然還冇敷在身上,隻是聞一聞這藥香,墨衝就覺身上疼痛似減輕了幾分。
又是連續八九聲,如同木雕普通的世人直到此時才跌落在地,他們無一例外,都是被利器攔腰斬斷。有的人上半身已經跌落,下半身還好端端地站著。
“噗。”
墨衝一口鮮血噴出,目中卻厲色一閃。迴旋頭頂的玄色長劍立即朝黑影疾刺而去。黑影一擊到手,目睹墨衝冇死,正要再加一下,見到頭頂黑劍落下,隻得一聲怪叫,發展了出去。
又是一劍。這一劍是橫削,一下便將黑袍人的頭顱給削了下來。
看著黑袍人身首異處。墨衝沉默了一下,緩緩走到了他的屍身前,彎下腰將他腰上的儲物袋給摘了下來。這一次來,目標就是儲物袋內裡的東西,隻是冇想到,來時十幾人,最後卻隻剩下了他本身一個。
墨衝聞言,沉吟了一下,並冇有脫手去找木遠途的儲物袋。本身現在受傷雖重,卻也還不致命。如果對方圖謀不軌,實在那‘黑玉斷續膏’不是傷藥而是**,本身這一抹下去,不是自尋死路?
一聲輕響,四聖獸當中的此中一座石像俄然崩碎。接著又是“砰砰砰”三聲,殘剩的三座石像也都紛繁崩潰。黑袍人竟然已經策動過進犯了,隻是他的進犯實在太快,世人底子都看不清。
墨衝點了點頭,道:“是。木老邁一起待我不錯,我卻有此猜忌,實在忸捏。”說著,自懷裡抓出了一把儲物袋,將木遠途的儲物袋拿出,翻開。
“想不到,戔戔一個練氣期的修士,竟然如此果斷,當機立斷地擊破天靈蓋,讓元神逃脫。”黑袍人看著木老邁所化的綠色光球,口中輕歎一聲。他的身前,一眾修士如同木雕普通站立著。四座四聖獸石像也彆離聳峙在他的身材四周。而那法力威壓驚人的銀色圓盤則撲撲簌簌地開端掉落點點靈光,漸漸崩散。
“哼,我都說了你不是我敵手。你的符寶雖說短長,但是你神念底子冇法鎖定我,符寶又如何能夠打到我身上?自刎吧,自刎吧。”
木遠途的元神在一旁道:“玄色的玉盒便是。”
感喟出口,墨衝心頭俄然升起了一股非常傷害的預感,這類感受如此地激烈,乃至於墨衝想也不想就緩慢發展。但,還是遲了。墨衝隻覺麵前黑影一閃,胸口就傳來了‘劈劈啪啪’幾聲骨骼碎裂之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