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……這些丹藥……這些丹藥是你煉製的!?”白一恒神情衝動,頜下的白鬚也跟著一抖一抖。
白一恒伸出的手並冇有縮歸去,而是又開口道:“既是如此,把你煉丹用的丹爐拿出來瞧瞧也是一樣。”
白一恒見墨衝竟然在這個關頭呈上了丹藥,頓時一愣。他隻覺得麵前這小子冇有煉製丹藥,而是將他發放的東西拿去換了靈石,以是才咄咄相逼。眼下墨衝俄然將丹藥拿了出來,實在是出乎料想。但是當他目光落到了墨衝手心中的丹藥時,麵色卻驀地一變,身子豁然站起。一把將墨衝手中的幾顆丹藥全抓了疇昔。
“恩,藥香出來,那便是說◇◆,丹藥將成。”墨衝此時總算精力一振,一向盯著丹爐看,都讓他有些打盹了。
做出了這個決定,墨衝心中一鬆,整小我都輕鬆了起來。自從白師伯說要考覈,煉丹這件事情就一向困擾著他,叫他進退兩難。現在做出了棄取,墨衝如同放下了心頭一塊大石,當即滿身放鬆,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。
丹爐傳出藥香以後又過了約莫一炷香的時候,一股青氣俄然從丹爐裡直噴而出,將爐蓋都衝了開去。墨衝一愣,還冇反應過來,丹爐裡又‘嗖嗖嗖’地幾聲,飛出了數顆暗青色,龍眼大小的丹丸出來。
聽到了墨衝的答覆,白一恒卻俄然跳了起來。接著便從懷裡取出了一個暗青色,大要儘是奇特斑紋的青銅古盤,將墨衝拿出的那幾枚丹藥放在盤中,然背工上法訣一掐,朝青銅盤打出了一道法訣。
玉衡宮的地火遠比煉丹堂的地火要穩定很多,加上此地靈氣甚濃。墨衝盤膝坐在丹爐前幾近是無事可做。之前從白師伯和眾位師兄口入耳到的如何節製火候、如何讓丹爐內裡丹藥在地火下均勻受熱、如何應對地火俄然竄改的體例是一點都冇用上。就這麼百無聊賴地過了一個多時候,丹爐裡終究開端傳出了藥香。
墨衝本想說丹爐冇帶,或者彆的甚麼來由,但是轉念一想,這些話語多數忽悠不疇昔,比及當時再被拆穿,本身欲蓋彌彰,反而更惹人思疑,當即一咬牙,將昨夜煉製成的丹藥自懷裡取出,呈到了白一恒麵前。
“師伯恕罪!”
墨衝臉上陰晴不定了好一陣,終究一咬牙:“得了,不交了!”與其讓人思疑,處在風口浪尖,不如抽身而退。既然在玉衡宮煉丹如此輕易,他也不必必然要儲存煉丹堂弟子的身份,最多今後想體例多煉製些丹藥,常日一半時候做庶務,殘剩的一半時候有丹藥幫助,修煉應當也不會太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