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漢一見墨衝拿出的丹瓶,頓時目露憂色,將丹瓶抓了起來,道:“墨兄弟的丹藥對鐵某幫忙確切很大,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走過一條長而狹小的通道,鐵澤居的內堂便呈現在了麵前。這內堂略比內裡的店麵要寬廣一些,正中有一個烈焰滾滾的地火池,四周堆滿了各種礦石質料和未完成的各種器物的坯子。一名精赤著上身的大漢正在乒乒乓乓地敲打著甚麼,此時墨沖走出去,大漢頭也冇抬就嚷道:“順子你小子?我不是說了,不要催麼!他們急就讓他們急去!”
“責令留守火焰城弟子墨衝接令之日起三日內趕到慶州城聽候調派,過期不到者,重責不殆。”文書上筆跡寥寥,前麵是畫押,顯現此令出自門派執事堂的師伯之手。
墨衝笑道:“鐵兄放心。起碼接下來一個月,你還是能見的。”說話間,自懷裡取出了一隻丹瓶,悄悄放在了桌上。
大漢微微一驚,道:“墨兄弟這話是甚麼意義?莫非說……”
墨衝見此,當即也不再多問,乃至連身後的屋子都冇有再出來,徑直朝火焰城的城門走去。
店中世人看著新走進的墨衝,本來有些幸災樂禍,隻當他會和之前的幾人一樣被店伴計打收回去,哪知店伴計前麵兩句雖是老台詞,但是說了一半竟然變了態度,直接讓這一名進內堂了。這‘鐵澤居’的內堂幾時變得隨便收支了?一名大漢起首沉不住氣了,他是有座的,一見墨衝要往內堂走,頓時站了起來,道:“哎,小順,明顯是我們先來的,他如何就占了先了?還……還進內堂?你們鐵澤居甚麼時候改端方了?”
店伴計笑了笑,對站立原地的墨衝道:“哎,墨公子,您先出來,他們的話不必在乎。”
‘慶州城?慶州城不是凡人都會麼?固然有一個小小的修仙者集市,但是以萬劍宗的氣力,如何會放在眼裡?並且這聽候調派有些奇特?聽誰調派?為的又是甚麼?’墨衝心中疑竇重重,轉過甚來對楊武輝問道:“楊師兄,這是如何回事?”語音當中,模糊有責問之意。明顯,墨衝已經認定,這一份調遣令是楊武輝為了將他弄出火焰城求來的,實際上慶州城並冇有甚麼事情產生。≯∮,
墨衝心中懷想之意才方纔升起,一個男人的聲音俄然傳入了他的耳中,隻見一名練氣十層的青年俄然從路旁閃了出來,將手裡一塊萬劍宗弟子的銘牌晃了晃,便回身朝前走。墨衝愣了一下,不過對方如此修為,他倒也不甚在乎,當即跟在了那人身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