孃的,恁窩囊!也太給穿越者丟臉了,這才活了幾年呀,就碰到巴克度和墨爾根兩個剋星,二十五高齡穿過來的人竟然被倆小屁孩欺負的如此慘,安華也算服了本身了,內心的確淚汪汪。
“那您戴著呀,我就是跑路又不上疆場。”
安華揹著身蕭灑的朝嶽樂揮揮手,翻身上了她的小白馬,顛末青峰身邊的時候小聲說:“我要瑪法活著,毫髮無損的回到朝魯圖。”
“王爺剛好要請您過來呢。”蔡公公號召了安華一聲就倉促而走。
“那可冇體例,我這十三年劣跡斑斑,隨便揀出來一件就能叫人給染個青紅不辨,俗話說虱子多了不癢,我豁出去了。”
安華端起碗似有千言萬語,卻不曉得說甚麼,和嶽樂碰了一下碗,一仰脖子喝了,辣出了眼淚。她從小大塊吃肉大碗喝酒,本日不知如何了,如此不經喝。嶽樂給她裹好狐裘,摸摸她的頭髮,“噶爾丹的八萬馬隊已經到了兩百裡外,你跟著薩蘭奇走,我叫他帶侍衛們護送你去朝魯圖。”又從衣服底下摸出一塊玉佩,戴到安華脖子上,說:“這是小的時候太祖爺送給我的,長白山的玉,天神的奉送,我從十二歲上疆場到現在,平安然安幾十年了,靈驗著呢。”
安華咬一口餑餑:“我不走,除非您跟我一起走。”
“墨爾根,你妹!”安華咬牙切齒,本想學習小說裡的女配角奪門而走的,可惜衣冠不整,不敢輕舉妄動,隻得鼓著腮幫子拿袖子一個勁的揩嘴唇。
自此以後,安華冇事就往墨爾根的狗窩跑,給它沐浴,餵奶,拋球逗它玩,非常歡愉。因為多吉的原因,她跟墨爾根的乾係前所未有的和諧。偶然候墨爾根會陪她們一起玩,偶然候他在帳子裡打拳或者看兵法,她就和多吉滿地打滾,不是弄翻了墨爾根的茶碗,就是多吉踩到硯台裡去,弄得滿處的小足跡。
嶽樂按住她的手:“你戴著,戴著,就跟瑪法在你身邊一樣。”
墨爾根靠近安華,拉了拉她的小辮子說:“好啦好啦,是我不對,我給你賠罪報歉好不好?”
安華瞪她一眼,她也不怕:“您是大女人了,雖說這邊端方不嚴,但到底還是要回都城的,也該重視些影響,彆叫故意人有機可乘,捕風捉影的嚼舌根。”
“笑一個笑一個,笑起來最美了,乖,笑一個。我兒子可不想要一個板著臉的額吉,對不對,兒子?”他掐掐著她的腮幫子,又去逗弄小藏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