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福晉之白頭吟_長河落日(2)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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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將領也是一級級升上去了,不若重用一批有才學的年青人,一來肯冒死;二來建功立業機遇可貴,他們功成名就,能夠直接穩固您在軍隊的威望。”

墨爾根刹時從失神中規複過來,嘟囔:“真是暴殄天物!可惜了一副好皮郛,老天不長眼啊不長眼……”留下無儘的感喟。

不知怎的,墨爾根被嶽樂瞧得心虛,強撐道:“我管她歡不歡樂!不過是瞧王爺被她壓迫的不幸,順手幫個忙罷了。如果等哪天她又哪根筋搭錯了,想起梅花這茬,一哭二鬨三撒潑,王爺可不就慘了麼?”

不過墨爾根的身子骨倒是越長越結實,獵熊打老虎不在話下,邊幅隨他額吉,非常清俊,引的女人們欽慕不已。安華非常不屑,常說:爺們家家的,長的好能當飯吃?這話倒是深得眾蒙古大漢的心,給安華那鬼憎神惡的形象稍略加了幾分。

安華扶嶽樂躺好,手忙腳亂的替他拭去嘴角的血跡,眼眶一紅,豆大的眼淚珠子吧噠噠的落下來,嘴裡放著狠話:“叫你逞強!大清國少了你,天又不會塌下來。再不好好養著,今後彆想沾到一滴酒,另有你那些閻立本宋徽宗的畫兒,我全撕爛了剪成鞋模樣窗花兒,再一把火燒掉!”

有探馬從身邊飛奔而過,激起一片土霧,安華抬袖胡亂抹一抹臉上的淚漬,揮揮麵前的灰塵,問:“這麼急?莫非有戰事?”

“您彆誇大其詞,在老爺子內心,還是那些畫兒最貴重吧,冇瞧見他一傳聞我要燒了他的畫,就被轟出來了麼?”安華一貫的嘴硬,氛圍倒輕巧了些。

“實者虛之,虛者實之,以少勝多,不過一個‘詐’,一個‘勇’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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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上一次墮淚是在爸爸的葬禮上,哭的天昏地暗,幾番暈厥,醒來的時候,媽媽因為擔憂她弄得流產,又要天寒地凍的打理統統,生生作踐壞了身子。從那今後她就再也冇哭過,幫媽媽打理餬口,儘力讀書,厥後考上軍校進了特種軍隊,更是推行流血不墮淚。餬口,生生將她磨礪成了鐵娘子,想不到本日還能墮淚!

墨爾根就常說她有眼無珠,暴殄天物。

她那一頭的小辮子早就打散,梳了根大辮子垂在肩頭,辮梢上綁著些五顏六色的瑪瑙珠子,霎是都雅,珠子跟著她的走動叮咚作響,清脆動聽。那臉兒如同三月裡的桃花,端的是夭夭灼灼,氣質清揚婉約,如出水清荷,傲視間又如千嬌百媚的芙蓉花兒。她一手叉腰,挑著鳳眸清喝:“好你個墨爾根,吃白食不說,還來教唆誹謗我們祖孫豪情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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