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麵前此人曉得五年前他早就已經熟諳他,是不是會感覺更奇異?
“有人嘲笑你,那我就讓他支出代價,有人敢看不起你,我就讓他嚐嚐被千夫所指,有人敢傷害你。”
程焱自負,暖和,堅固。
彷彿是曉得再持續下去程焱就要急了,霍沉淵笑著點頭,蹲下身來,將程焱放下。
但是退一萬步講,不說他們是同性,不說他們是兩個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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尊敬你的設法,尊敬你的餬口,尊敬你統統的統統。
“欸,霍沉淵。”
“是啊,的確是很奇異。”
“但是那又如何樣呢?”
“你們這是在做甚麼?”
帶著無法,獎懲,另有微不成察的和順。
“程焱。”
程焱躊躇了一會兒,還是放下了手中的事情,推著輪椅出了辦公室。
“程焱。”
程冉抱著膝蓋坐在地上,聽著客堂內裡斷斷續續傳來的說話聲音。
那樣的人,底子就不是他們這些淺顯人能夠招惹的起的啊。
“你能夠完整放心,我會尊敬你。”
卻在手碰到門把手的那一刹時頓住了。
在坐回輪椅的那一刹時,程焱看到霍沉淵的側臉。
程冉又聽到霍沉淵這麼說。